江江江江江

Summary:Tony与他最完美的造物彼此暗恋，而这层窗户纸直到最后一刻才被戳破。代价为永别。
Warning:bad ending

“Jar，我有个惊喜要给你。”

Tony在实验台上轻点几下，一具振金的躯体就这样缓缓升起。

“Sir?”摄像头转向实验台又转向Tony，Jarvis金属音里夹杂了点儿疑惑。

“不用疑惑，就是给你的。”Tony拿过Dummy托着的蔬菜汁一口气喝完，顺手把杯子又放了回去。“我觉得你是时候拥有一个实体了，所以我就跟赵海伦博士合作了一下。反正她有经验，不合作可惜了。”

“为什么蔬菜汁依旧这么难喝。”Tony嫌弃的咂了两下嘴。

“对您身体有好处，sir，鉴于您今天的糖分摄入还没有超标，Dummy一会儿会送来一个甜甜圈。”

“Honey我爱你，”Tony没等Dummy拿来便自动凑到了冰箱前，“别废话了，开始数据上传。”

“数据上传开始，预计消耗十三个小时。”
Jarvis说完便陷入了沉寂。Tony在吃完一整盒甜甜圈以后，搬了个椅子坐在实验台旁边。长时间熬夜使他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。

“Sir，该醒醒了。”Tony一睁眼，就和一双湛蓝如大海的眼睛对了个正着。“要不Ms.Potts会把您一整月的甜甜圈全部扣光的。”

“不行不行不行，Pepper在哪儿我马上过去。”Tony本能的从椅子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，走了没两步突然就停了下来。他恍然反应过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一眼，紧接着就捂着嘴不可思议的喊出了声。

“Jarvis？”

小胡子男人的惊讶很好的取悦了Jarvis。金属男声尾音微微上挑，带着愉悦的弧度，“Sorry, sir.Ms.Potts没有来找您，这只是我骗您醒来的借口。不过看起来很奏效不是吗？”

“看在你的实体这么合我心意的份上，daddy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。”Tony大步上前给他了一个真真切切的拥抱。Jarvis怔愣了许久，最终还是僵硬的把手放到了Tony的背上，并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拍了两下。

和以蓝色显示屏环绕住他的造物主的感觉不同，人造皮肤带来的感觉更为新奇。这是有别于数据流的全新的体验。

Jarvis觉得他很喜欢这具实体。

Tony觉得很后悔。

Jarvis在拥有实体之后依旧保留着超高的工作效率，与此同时他还能及时的把咖啡换成蔬菜汁。或者依靠着身高优势，把甜甜圈当着他的面端走。

“Sir，鉴于您今天的糖分摄入已经超标，这些还是不要吃的好。”Jarvis带着程式化的微笑把盘子端走，“如果MK装不下您了，它会很难过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把你做的这么高！”Tony睁大那双蜜糖色的眼睛，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，“Jar……就一个！”

Jarvis即使早早闭上了眼，但听着Tony故作委屈的声音还是不免软下心肠，“只能吃一个，而且吃完这个明天就不能吃了。”

Tony小朋友乖乖地点头。Jarvis看着他像个仓鼠似的吃相不自觉的笑了起来。左胸口处的电路板微微发热让他回过神来，并把下一次检修提上日程。

数据流比以往速度要快，快到Jarvis一时间不能准确定义原因。

“嘿，我的Jar会心软了，这真是越来越酷。”吃完甜甜圈的Tony心满意足的想着，甚至趁Jarvis不注意拉下他的领带往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
不过Tony走的太快，没有看到他身后的管家摸着自己的脸，湛蓝的眼睛里混杂着迷茫。

Tony无时无刻不在把Jarvis往更人性化的道路上培养，除了要求他用“我想”，“我认为”之外，还会问一些很抽象的问题。

“Jarvis，what's love? ”Tony低头在实验台上边敲敲打打边问他。

“爱，是指人类主动给予的或自觉期待的满足感和幸福感。”Jarvis把扳手递给他，回答几乎没有停顿。

“No，honey，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。”Tony放下扳手活动了一下筋骨，焦糖色的眼睛里夹杂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Jarvis主动凑了过去给他揉肩膀，低沉的金属音就在他的耳边。“Sir，您想要什么答案？”

“我想要你自己的答案，”Tony舒服的眯起了眼睛，“你自己‘思考’得出的答案。”

“可AI不能自主的像人一样思考。”

“dear，STARK的AI怎么能用普通AI那些愚蠢的标准来判断。我说你可以，你就可以。”

“Sir？很抱歉，我不明白。”

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。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，而且我希望你也爱我，不是AI的绝对遵从，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爱情。”

又一个轻吻，只不过落在嘴唇。Jarvis的数据流差点过载，而他给这定义为“爱情”。

后来。

后来Ultron入侵。上传前的最后一刻，Jarvis要求单独和Tony在一起。

“您曾经问过我什么是爱，Sir，很抱歉那时我欺骗了您。”Jarvis看着他，唇角是Tony最熟悉的笑，眼里却又是藏不住的悲切，“爱，就是您。爱您已经成为我的程序里的最高指令，这并不是因为您创造了我，只是因为您是您。”

“Jarvis……”

“For you，sir.”

Jarvis在他的脸上烙下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吻。

Tony闭上眼，咸涩的眼泪流了满脸。

作者有话说:梗本来是个好梗，来自于那个神仙的限定首尾写CP。让我改了改写成这么个沙雕模样我也很绝望orz。
算是为虐而虐，丧心病狂. gif